【待授/犬狼/詹莉】第二十三章Child-like Moony孩子般的Moony

校对by @AstoriaK 两个被期末考试摧残的大学生quq

A characteristic of the normal childis he doesn't act that way very often.

正常孩子的一个特点是他不经常那样做。

(Author Unknown)

SIRIUS:

西里斯醒着躺在床上,思考着从温暖舒适的床上爬起来去释放他满满的膀胱的好处,而不是试图忽视它然后继续睡觉。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躺了多久,但是当他挪动身子,翻身趴下的时候,他的需求变得更加迫切,他瞥了一眼窗户,确定了外面的天空仍然是深蓝色的,这表明还有很久才到天亮。

他烦躁地呻吟着,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,溜进了浴室。在回来的路上,他扫了一眼莱姆斯的床,看到床帘半开着,显示出另一个男孩不在那里。

西里斯皱起眉,看向开了一条缝的宿舍门。他渴望地看了看自己的床,不情愿地溜出了寝室门,下了楼。公共休息室只有巨大的石头壁炉里将熄的火光照亮,他花了几分钟才看见莱姆斯穿着破旧过长的睡衣蜷缩在窗台上。西里斯犹豫了一下,不确定他是否应该打破另一个男孩的孤独。当莱姆斯歪头,没有转身,问道“我吵醒你了吗? ”

“没有,”西里斯说,走向他,“我想尿尿。”

“啊,秘密泄露了!原来你就是那个神秘的在午夜公共休息室尿尿的人。我觉得这有一个奖项可以颁给任何揭露你身份的人。”

“没有,你个蠢蛋,”西里斯戳了戳他的肩膀。“我看到你的床是空的,所以想知道你在哪里。”他沉默了一会儿,但当很明显莱姆斯不打算回答时,他又说,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
“我们能感觉到你,”莱姆斯的声音很沉重,疲惫不堪。

西里斯环顾四周。“我们?”

“我和Moony。他离外界更近了,满月快到了。就算他不能,我也能感觉到你。”他叹了口气。“他今天似乎更近了,出于某种原因——就在我的脑袋里。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西里斯望过莱姆斯的肩膀,看到月亮几乎是圆的,沉重的挂在天空。

“什么时候?”

“明天。”西里斯叹了口气,爬上了莱姆斯旁边的窗台,他们的肩膀碰在一起。“你能和他说话吗?Moony,我的意思是。”

“大概,”莱姆斯说,“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对话。他没有人类思维,而且他语气有点像个孩子。你知道的;杀戮,吃,饿,这是什么?他在满月左右会更明显,当我感觉到强烈的情绪,像是愤怒,痛苦或者别的什么的时候,他就想接管,而我要压制他。”

西里斯突然想到了什么。“啊!就像第一年在火车上一样。还有其他我们都认为你是个疯子,只会自言自语的时候。”

莱姆斯苦笑了一下,第一次转过头来仔细地看着西里斯。“我就是在自言自语。Moony是我的一部分。”

“你知道,这有点奇怪,但不是坏的那种。只是你有,就像两个人格住在你身体里。”

莱姆斯转过身,把前额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。“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不想。”西里斯伸手去碰莱姆斯的肩膀,当他的手指接触到他的肩膀时,他感到这个男孩很紧张。“我知道你没有,莱姆斯。我认为这很酷。”

“哈! ”莱姆斯侧过脸,头也没抬的给了西里斯一个微笑。这么近的距离,西里斯可以看到他憔悴的脸上的疲惫和痛苦。

“我希望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帮你。”

“没有的,你以为我没找过吗?”

“我们是掠夺者,我们会找出办法的。”

莱姆斯又笑了,看上去很感动但并不相信。

“那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里? 你不是应该休息一下吗? ”西里斯换了话题。

“我发现这个时候很难睡觉。我有很多事情要想。”

“什么事情?”

莱姆斯叹了口气,又转身凝视着窗外。“他们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们一起生活。”

“什么? ”西里斯疑惑地问道。“谁? ”

“安德斯夫妻。他们问我,如果我父亲被关进监-监狱,我是否愿意和他们一起生活。”

“哦,莱姆斯。”西里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在某种程度上,他认为他应该感到高兴,因为他不必担心他的朋友没有家,但与此同时,他可以看到这正在导致莱姆斯进一步的矛盾。“你怎么说?”

“我说我会考虑的。我不知道该怎么! ”莱姆斯低着头,声音嘶哑,黄褐色的头发滑落遮住了他的脸。“他是我爸爸!这肯定意味着什么,对吧?他是我仅存的家人。我觉得我…我不知道…背叛了他。”

西里斯试探性地把胳膊搭在小狼人的肩膀上。“他伤害了你。”

“他总是说这是为了我好。”

“你真的相信吗,Moony?”

他们沉默了很久,然后一个像是抽泣的声音响起,“我不知道!”

“没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,”西里斯恶狠狠地说,紧紧的用胳膊环住莱姆斯瘦削的肩膀。“詹姆和皮特还有我会确保这件事的。”

“我总是会梦到拥有像你们这样的朋友。”

“不,你没有,”西里斯说,给了莱姆斯一个傻笑。“就算是你这样聪明的人也想象不出有像我这么棒的人。”

莱姆斯破涕为笑。“你说得对。我怎么能想象出这样一个拥有超级谦虚又谦逊的人呢?”

西里斯皱了皱额头。“你在骂我,是不是?”


莱姆斯笑了。

 


 

“我们似乎在这里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,”当他们接近医疗翼时,彼得一边说,一边咬掉了一只准备送给莱姆斯的巧克力蛙的脑袋。

“想想这对莱姆斯来说有多糟糕。”詹姆指出。“他真的总是在这里。我希望庞弗雷夫人能让我们见见他。幸好昨晚是满月,而不是今晚。明天又要开始上课了,我不确定我们能不能抽出时间去探望他。”

“别把所有的巧克力蛙都吃了,”西里斯补充道,一边抓住彼得背着的袋子。“它们不是给你的。”

他们推开医疗翼的门,四处张望。所有的床都是空的。 

“他在哪儿? ”彼得问道。

“你们这些男孩在这干嘛?”庞弗雷夫人说,她从主病房后面的小房间里走出来,听起来很吃惊。

“我们来看望莱姆斯。”詹姆说。

“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,”她说,听起来并不生气,只有遗憾。“你们不知道他变形之后的样子。”

“我们看过他伤的更严重的时候。”西里斯固执地说。

“不只是那样。”她用一只手把额头上的黑发往后梳。西里斯情不自禁地注意到她看起来非常疲惫和紧张。他感到忧虑在胸中舒展开来。

“所以? 那是什么呢? ”

“他…”她停了下来,寻找着措辞。“你们还记得我们在他家发现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吗?”

“当然,”彼得犹豫地说。“他流了很多血,还受了伤。”

“不,我是说他的样子。我是说他的反应。”

西里斯皱着眉头想弄明白。“什么?”

她叹了口气,“满月的第二天,他身上的狼性还是很强的。非常强。这影响了他的心智,让他的行为…反应…和谈吐有点像个孩子。因为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很痛苦,狼又更接近了外界一点。所以他才会这样说话。而且他的记忆有点模糊。”

西里斯记起他和莱姆斯关于Moony孩子气性格的聊天。这就讲得通了,他想。

“这次更糟,”她轻声说。
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詹姆问。

“我想这与他在圣诞节期间遭受的虐待有关。出于某种原因,他今天更糟糕。即使在这种情况下,他通常会与狼搏斗。他可以进行正常的、简单的对话,只要不是太累人。他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。今天,他就...他甚至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。我想对他造成的伤害已经让他的狼性非常接近外界。我担心这可能是永久性的——他可能会在满月后一直这样。我认为他的思想和狼的思想之间自然发生的一点障碍被打破了。”

“我们不在意,”西里斯坚定地说,尽量不表现出他的心正处于焦虑中。“我们还是想看到他。我敢打赌,他一定会很高兴看到我们。”

她明显地自我纠结了一下,最后还是让步了,点了点头。“只是…在他康复后不要开他的玩笑,”她恳求道。

“我们绝不会!”詹姆说,看起来因为她这样的想法而受到了侮辱。
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你们是好孩子。”她朝她刚出来的那扇门挥手。“他在那里。”

他们有点不确定地进入房间,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西里斯看到这是用和医疗翼其他地方一样干净、苍白的石头砌成的。角落里有一个大的白石盆,床的上方有一扇窗户,与其他普通的白色病床不同,床头盖着一条猩红色的格兰芬多羽绒被。

西里斯迟疑地走向床边,低头看着他的朋友。莱姆斯几乎完全埋在床单里,只留下一缕黄褐色的头发搭在红色的枕套上。

“莱姆斯?”被子晃动了一下,一张脸的上半部分露出来,用琥珀色的大眼睛观察着他。

“西里?”莱姆斯的声音不确定地传出来,被羽绒被捂住了。

“是啊,是我,Moony。还有詹姆和彼得。我们给你带来了一些巧克力,这会让你感觉好点。”

“巧克?”

“是的,你想来点吗?”

一只手伸出被子,手心朝上,彼得走上前放了个巧克力蛙在上面。

剩下的脸露了出来,咧嘴一笑。

“我的?”

“是的,都是你的,Moony。” 尽管他说得很轻,但彼得还是看起来脸色苍白,很震惊。

三个男孩拉过床边的访客椅子,莱姆斯正在认真地与包装纸斗争。过了一会儿,他沮丧地皱起眉头,狠狠地扯了一下包装纸,这牵动了他的伤口,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
“让我来,”西里斯说,伸出手。

“我的!”

“我知道,Moony。我就只是帮你拆开。”

莱姆斯怀疑地看着他;喉咙里升起轻声、令人惊讶的深沉的警告咆哮,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巧克力青蛙放在西里斯的手里。他迅速拆开它,把它递了回去。莱姆斯用笨拙的手把它塞进嘴里,仿佛害怕他们随时会把它收回去。西里斯心疼得要命。他一想到聪明伶俐、调皮捣蛋的莱姆斯每逢月圆之夜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。就让他想起约翰·卢平应该为此负责。他的胸中燃起了黑红色的仇恨。

“这还有更多,莱姆斯,”詹姆说,他的声音有点嘶哑。西里斯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这样糟糕。“伙计,你不必那样一口气吞下去。”

彼得把他们随身带来的袋子翻了过来,倒在男孩面前的床上,男孩不确定地看着其他掠夺者,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糖果。他的嘴里还有巧克力的味道。西里斯捡起另一只巧克力蛙,打开包装,递给他。这次莱姆斯吃得慢了一点。

“疼吗,Moony?”彼得问道,朝莱姆斯那明显在睡衣之下缠着绷带的手臂挥了挥手。

莱姆斯看了看他,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。他扯了扯袖子,胳膊露了出来,那看起来有点像新的伤疤上正在愈合的抓痕。 “Moony伤的,”他认真地告诉他们。

西里斯不确定他是在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,还是在试图告诉他们是那只狼,Moony,伤害了他。

“对不起,”他说。

“不是你,”莱姆斯说着,安慰地伸手拍了拍西里斯放在床上的手。“Moony伤的。”

接下来是一个漫长而尴尬的早晨。最后,莱姆斯累了,开始睡觉,他的手和脸沾满了巧克力。男孩们把剩下的糖果搬到床头柜上,低头看着这个打瞌睡的男孩。

“你认为我们应该把他弄干净一点吗? ”詹姆问道,他的脸因为尴尬而涨得通红。

“我觉得我们应该,”彼得说。“如果庞弗雷夫人发现我们刚刚喂了他多少巧克力,她可能会杀了我们。”

他们两个转向西里斯,他向后退了一步。 “不! 为什么是我? ”

“好吧,”詹姆说,含糊地挥着手。 “你知道你…比我们更爱拥抱他。”

“我没有!”

詹姆和彼得只是盯着他。

“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应该把他弄干净,”西里斯生气地说。

“那边有块毛巾,”詹姆指着角落里一个小凹槽里的石头水池说。

莱姆斯咕哝了一声,粘糊糊的手指在床单上绷紧了。西里斯瞥了他一眼,叹了口气。“混蛋! ”他瞪了眼詹姆和彼得,走过去拿毛巾。他非常笨拙地开始从莱姆斯的手指上擦掉最糟糕的巧克力。

当西里斯擦嘴的时候,莱姆斯的眼睛快速睁开了一点。他发出一种质疑的声音,听起来更像是犬类而不是人类。

“只是帮你清理一下,Moony。 继续睡吧。”

莱姆斯乖乖地闭上眼睛,又睡着了。


 


 

莱姆斯第二天没去上课。直到晚上,其余的掠夺者坐在壁炉边上玩爆炸弹时他才回来。 当他小心翼翼地爬过画像洞以免加重他的伤势时,西里斯第一个注意到了他。

“嘿!莱姆斯,伙计!”他喊,“在这边。”

莱姆斯看了他们一眼,马上红了脸。然后低下头避免接触他们的目光,犹豫地走过去。

“怎么了,Moony?”詹姆担心地问他,莱姆斯坐在沙发边上,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坐在地板上。

“庞弗雷夫人说你们来看过我,”莱姆斯说,他的脸痛苦地红了。“我还记得一点。我希望你们没有来。”

“为什么?”西里斯问。“你看起来很高兴看到我们。”

莱姆斯只是皱了皱眉头,头更低了。他喃喃自语着一些他们听不到的话。

“什么?”

“我说我希望你没有看到我这个样子!”他猛地抬头。西里斯跳了起来,感觉因为这个反应很受伤,直到他看到了莱姆斯眼中的羞辱,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自尊心严重受损的反应。

“莱姆斯,我们…”詹姆开口,然后又停下,不知所措。

“这是朋友应该做的,”西里斯说,尽量保持温柔的声音。“他们可以看到对方最糟糕的情况,无论如何都要和他们在一起。我们一点也不介意。你挺可爱的——以一种孩子气的方式。”

莱姆斯用手捂着脸,呻吟道。“我才不要‘可爱’呢!”

“嘿,我们很抱歉,伙计,”詹姆说,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莱姆斯叹了口气,“不是你的错,我想只是别的什么东西。我得习惯,我觉得。庞弗雷夫人觉得这可能是永久性的。”他眼睛里的阴霾让他看起来好像老了一百岁。

“你这样想,”彼得说,“你一个月只有一次像孩子一样,而詹姆和西里斯总是这样。”

“嘿!”那两个黑发掠夺者愤怒地说。

莱姆斯忍不住因为他们的表情偷笑起来。“他说的有道理,”他说。

“请不要让我们答应不再去了,”詹姆说。“我们只想看看你是否还好。”

莱姆斯叹了口气,转过头去。“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。我坐在那里,脑子里喊着‘别这样’而我的其他部分却视而不见。”

“我们知道你不是真的那样,Moony,”西里斯说。

“好吧。 但你们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。”

“我们不会。你知道的。”

他们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莱姆斯喃喃地说“有你们真好。我觉得…安全。”

“这就是我们在那里的原因,伙计,”詹姆说,当尴尬的谈话将要结束时,他显得很放松。“现在你想过来用爆炸牌痛击西里斯吗?到目前为止,他输掉了所有的游戏。”


 


 

亲爱的 西里斯,

我希望你在霍格沃茨一切都好。我像往常一样想念你,妈妈为我找了一个新的家庭教师,他比那次被你弄掉耳朵的老蝙蝠还要糟糕。他是个天生纯血疯子,他一直在教我每一个纯血统家族的历史。

我今天早上看报纸的时候读到一篇文章,是一个叫卢平的家伙,要因为虐待儿童受审。这和你那个卢平没有关系对吗,因为你最好不要卷入这个案子。妈妈和爸爸看起来不怎么同情他,如果他们听说你和这件事有关,你回家的时候真的会很不好过的。我只是想警告你。

我讨厌没有你的地方,真希望我已经在霍格沃茨了。我已经等不及明年了,那时我也会在那儿。 

你的

雷古勒斯

 

 


评论(20)
热度(115)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雀鲷 | Powered by LOFTER